我与艺术家、策展人、学者保拉·巴拉(Paola Balla)会面,地点是她最喜欢的café,位于库林民族(Kulin Nations)土地上的Footscray。自墨尔本打破世界上封锁最严城市的记录以来,已经过去了一年。
沐浴着春天的第一缕阳光,我们谈到了温柔,土著妇女文学,也是她迄今为止最大的佣金;一辆墨尔本艺术有轨电车,上面写着“为2022年崛起的节日献上黑色的爱”Jarra Karalinar Steel.
“黑人之爱是无条件的爱,”她解释道。“我们被认为是冷酷、暴力的人是很正常的,但我们充满爱,我们所做的一切、我们所争取的一切都是出于爱。”把这样的信息发布出去真的很令人满意。”
宝拉在封锁期间完成了她的博士学位,论文以创造性实践为主导。”我看到了针对女性的暴力行为,就在想,我能在身体上创造出什么东西来带来喘息的感觉。”
结果,她探索了一些新的做法,比如植物染色,现在她通过一所女子监狱的土著妇女治疗项目与大家分享。“我觉得它很柔软,很舒服。”
在她最近的作品中Murrup(鬼魂)编织在Rosie Kuka Lar(祖母营地)2021年还有她祖母罗茜·唐1978年的一幅油画,宝拉在她祖母画的乡村风景中,用浸染了灌木染料的布料建造了一座露营屋。她说:“我是在家里的厨房里做的。”“封锁期间,一切都在家里完成。所以,我的房子里充满了我童年的味道,口香糖叶子、茶树、桉树和瓶刷的味道。”
Paola是一个Wemba和Gunditjmara女士,出生在Footscray,在Echuca长大,她把这两个地方都称为家。
“我真的很喜欢Footscray。我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有联系。母亲17岁时来到墨尔本,就读于一所专为土著女孩开设的秘书学校。不久之后,她遇到了我爸,一个穿细条纹西装的卡拉布雷斯人。那是1971年,他在菲茨罗伊的布伦瑞克街开了一家夜总会。他们来到Footscray,把一家老水果和蔬菜店改造成了一家披萨和意大利面店,现在还在。”
宝拉的学生时代是在约塔约塔村的埃丘卡度过的。她回到这座城市,就读于墨尔本大学。
“我很自豪能在那里。德斯特妮·迪肯是我的原住民电影和文学研究老师。那里有强大的黑人女性。时尚偶像,比如Walda Blow阿姨,她曾周游世界,她让我觉得,总有一天我也能做到。20世纪90年代是墨尔本的一个特殊时期,有很多事件和政治运动。
20多岁的时候,我成了单身妈妈,回到了埃丘卡。我可以回家接受教育。有一个很棒的原住民学习项目,我在那里获得了教育学学士学位。我们的叔叔阿姨们为这个项目努力奋斗;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得不离开学校去上大学。母亲在当地的原住民合作社做饭,南在“保持之地”(Keeping Place)自学成才的画家。我们做了Koorie的时装秀。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。
我想在埃丘卡的家里教书,但即使有了我们的学位,土著毕业生也无法在当地学校得到面试机会,所以我回到了墨尔本,回到了Footscray。21年前,我们在西方开始了一个小集体,举办了一些展览,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。”
Paola曾在植物园、平等机会委员会和墨尔本博物馆担任教育工作,担任Bunjilaka土著文化中心的高级策展人;在Footscray社区艺术和Wominjeka节上共同创立了土著艺术和文化项目。
“现在我画的是以前画的那种乱七八糟的画风,但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看过。我觉得很自由。我创作的装置作品对那些不了解我们历史的人来说是一种挑战,但同时也能安慰我们的人民。你可以同时做两件事。
当我设计帐篷时,我不需要展示我、妈妈和奶奶经历过的事情。我不需要展示或揭露它,但我想把创伤的污点带进那个空间。我用了一种柔软的方式,闻起来像河流和野花。光线很柔和,当你坐在里面的时候,你不知道这是一天中的什么时候。这很悲伤,但不露骨。原住民游客直接走进来,坐下来,触摸丝绸,他们告诉我,这是一个他们可以享受温柔时光的地方。
难解的真相,我在目录里写了。如果有人想知道,他们就在那里。这是一种折磨人的写作,但我找到了一种方法来表达所有没有说出口的东西。我的作品深受土著妇女文学的影响。对于那些想要更多了解土著妇女生活经历的读者,我推荐这三本书:
1.咬云通过菲奥娜福利
2.如果大家都关心的话:玛格丽特·塔克自传
3.说话的”到白人女人那里土著妇女与女权主义作者:Moreton-罗宾逊